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云南黄家医圈中医肿瘤医院 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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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忧济在元元”忧济在元元(03)

日期:2018-08-29 17:37:52  来源:忧济在元元(03) 作者:忧济在元元(03) 字体大小:

    聊天儿中,我向黄医生说及文艺作品中的医生形象,他敏感,一连声说:“我拒绝别人对我采访。在西藏,在云南,我谢绝过许多新闻界朋友。我愿意默默无闻地工作,不上电视,不上报纸。不信,你看去,我们的中医门诊,是无牌门诊,不挂牌,不登报……”说完这些,他补充了一句俏皮话,“我乐于采访别人,我拍了许多多采多姿的藏族同胞照片。你到昆明去,我拿给你看看……”

    “好,黄医生,我绝不负约!”我心里想,你拒绝采访,可能去看照片就是个机会。

    去云南的路上,我很兴奋,遐想颇多。

    病是可怕的,癌更可怕。相当一个时期以来,甚至今后一个相当时间以内,恶性肿瘤仍是危害人类健康的最来严重疾病之一,尤其是癌。国际卫生组织一个材料中透露,全世界每年有590万癌症新患者,死于癌症的每年有430万人之多。仅次于心血管病的死亡人数,居第二位。肿瘤发病率有逐年增长的趋势。就我国上海而言,1960--1980年,在各类死亡病因中,癌瘤已由第六位上升到了第一位。我常常耳闻目睹死于这种病的好同志,好战友,深深惋惜他们及他们家属的不幸。我决心进一步熟悉黄传贵医生,通过我的口,或许能挽回几个家庭的不幸?

    我想象中的黄医生之家,幽雅,漂亮,有浓郁的春城特色。阳台上摆满了中国名花:茶花、杜鹃花、君子兰……花团绵簇,花盆栉比,花木扶疏,美不胜收。

    出我意料的是,黄家左邻右舍,门前都很丰富,唯独他家阳台空空荡荡,冷清清。

    黄家确是与众不同,室内室外,对比鲜明。

    我是午休时间到的黄家,室内看不见一花一木,但见人头处处。我以为这些都是黄家的亲友。心里暗想:莫非黄家今天有家宴?有社交活动?和黄老太太行完握手礼,正不知对诸多“亲友”如何称呼的时候,一位叫施廷荣的说话了,他说他已经给患者作完了病历记录,还给一个骨肉瘤患者拍了照(全身照及左脚局部照)。

    黄医生边洗手边和患者打招呼:

    “我就来,我就来。我倒车站接客人了,劳各位久等。”

    我责怪自己健忘,竟忘记了黄医生向我讲过的他家高朋满座的故事。

    黄医生拉过一条小木凳,坐在患者中间,开始了诊脉,看病。

    一位叫侯绍堂的中年汉子,看上去老实巴脚,说话却绘声绘色:

    “黄医生,我吃药六个月,现在没有不舒服的感觉了。我能吃、能睡,身体胖起来了。”他摸摸,“你看,左个鸡蛋大的包块摸不着了。我的鼻咽癌主你给赶跑了。再吃一剂抗癌粉,争取把它彻底消灭。”

    看他那个乐观劲儿,谈笑自若,哪象个癌症病人!

    侯绍堂指着一个青年农民说:“他是我领来的。看到我的鼻咽癌好了,他求我带他来找你。他家好贫困,可怜兮兮,农民没有腿,没法儿生存……”

    患者是一位不到20岁的男性公民,云南江川县农民,衣服破旧,神情沮丧,左脚上部圆滚滚的,长着瓜大的肿块,医院确诊为“骨肉瘤”,建议做截肢手术。

    患者母子话不多,也没哭天抹泪。静听医生说话,或则点头称是,或则一句句回答医生的问话。

    黄医生多次向我谈过:

    “医生的责任,就是为同时代活着的人解除疾病带来的痛苦。”

    他还说:

    “我特别关心那些条件不如我的人,特别是那些尚未摆脱生活贫困的农民,我愿意多为他们服务。能为他们解除痛苦,我感到幸福。”

    耳听是虚,眼见为实。

    黄传贵医生,是一个很见过一些世面的人,他给多少个当地要人看过病,他自己不讲,别的同志记得清。有同志告我说,这几届中央委员中,每一届都有若干位同志找他看病。

    现在,黄医生在给农民看病,他的话那么多,瞧他那高兴劲儿,真象遇见了大喜事。他和这些农民说开了云南土话。他没有医生的派头。病人端坐着,双手放在膝上,他前后左右,忙个不停:他面对患者,三个指头的指端内侧,水平按在患者手挠骨突上缘的挠动脉上,由上往下压,由下往上松放,一会儿静,一会儿动,病人想介绍病情,他示意患者要安静。十分钟后,他改换姿势,握住患者的手,分别弹压患者十个指甲盖儿,细心观察指甲盖下的血液变化。然后,放开双手,左手撑住患者头,右手三指触动患者颈部锁骨周围,他是那样的小心翼翼,象在寻找一样什么细小的东西。继而又先后拨开患者的一双眼脸,上、下、左、右察看。又要患者张口伸舌,看完舌体,舌质,舌苔,又仔细查看嘴唇及口腔粘毛细血管内血液的充盈度,最后还要患者干咳三声……这一切都完了,他才发表医生的诊断意见。

    开处方的时候,凳子高,桌子矮,他就蹲着……

    我的天,他哪象个有偌大名气的治癌军医?他的自我感觉大概是:他是西藏高原上的那个大头兵!他是没有穿上军衣之前的深山农民!

    患者一个个满意而去,房里只有我们三个了。我才得以了解施廷荣与黄传贵的关系。

    黄医生指指施廷荣,向我介绍说:“施廷荣,我四医大的老师,我们是同学,我是黄医生的高班同学。”

    “他是我的小班课老师。”

    老师也好,同学也罢,看得出,他们是一对合作默契的挚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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